謝流忱又抓了一把魚食下去,元伏在一旁看著,情不自禁張大了
嘴。
他嘴張那么大,不是想吃魚食,而是覺得公子再這么喂下去,等會他得叫人撈魚尸了。
這湖里的魚命可真苦啊。
謝家不缺錢,處處都講究得過分。
梁柱上的獸類紋雕、花園里的每一朵花、甚至幾乎沒人會注意的腳下的一塊石磚,都非凡品。
這湖里的魚自然也是價值不菲,有些魚的身價比他還高。
他正在心疼錢,忽然聽見公子開口說話:“元伏,你若是與你的……好友起了爭執(zhí),她怨恨你,到了不再理會你的地步,你當(dāng)如何?”
元伏不解,問:“我們?yōu)槭裁雌鹆藸巿?zhí)?因為我做錯什么了嗎?”
謝流忱立刻道:“你的錯處暫且不提……但總歸是她的氣性太大了,才會鬧成現(xiàn)在這樣?!?br>
元伏答道:“那還有什么好說的,脾氣這么大,我才不慣著她,不理就不理,我還有許多好友,不差這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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