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有什么真心可言,這種人的愛又值什么錢。
只要有一個俊美高貴的男人把她娶回去,她就成了他的狗,主人指東,她就不敢往西。
她以為白邈這下該對崔韻時死心了,該把心思都放到她這個妻子身上了。
可是他還是對她不屑一顧。
謝燕拾想著想著,忽然流下眼淚,六年了,他還是對她沒有一丁點動心。
對著她,他的心是石頭做的,任憑她如何錘打,用最刻薄的言語去刺激,他都不會有一條裂縫。
和她的傷心比起來,崔韻時現(xiàn)在受的這一點苦頭算什么,根本什么都不算。
謝流忱拉著她的手臂出了屋,謝燕拾還是不大高興,抽噎著道:“長兄,你真就不讓謝澄言跪嗎,我都跪了這么久?!?br>
“你才跪了半刻鐘?!?br>
“半刻鐘也是跪,我就要謝澄言也跪,哪怕你讓她也只跪一刻鐘!”
謝流忱松開她的手:“這么喜歡別人跪,那你也回去跪著?!?br>
謝燕拾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