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不丁地想到——那,宜陵城中,她的家呢?是不是也似這般光景?
他們倆自顧自烤著火,卻絲毫沒注意到,隔著墻,另有幾雙眼睛暗中窺伺著他們。
其中一個說:“是他們?”
“說是一男一女,身份不凡,……私奔……都對得上!”
“可這男的,年紀怎么也不像是二十歲啊?!?br>
“但是除了他們倆,誰又會無端地經(jīng)過這兒?別多想了,我看他們就是買主要殺的人。”
刀兵浸了雨水,益發(fā)的寒。
毫無征兆,一刀揮了過來。
稚陵怎么也沒想到天底下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偏給她碰上了,叫受雇殺人的殺手將她和鐘宴誤當做是他們要殺的一對私奔的野鴛鴦——那刀揮過來,猝不及防中,卻聽見鐘宴一聲驚喝:“什么人?”
那些殺手的武功,與鐘宴這類上戰(zhàn)場打仗的略有不同,不同在于他們講求一個陰狠,因此,一擊未中,緊接著數(shù)發(fā)暗器如雨射出。
稚陵被鐘宴護在身后,那些人不聽也不語,出手不擇手段,招招置人于死地,因是突然偷襲,鐘宴手臂上中了一針,忍痛拔出劍來,廝殺之際,不知怎么,黑衣殺手竟愈來愈多。
屋外寒雨急聲,一刻不緩,天如濃墨,伸手不見五指,銅盆里火光旺盛,只是周遭急風刮得它忽明忽滅,稚陵心跳如雷,能望見的情勢,便是他們兩人陷在他們的包圍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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