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得罪人啊?
你這腦袋還真是一點兒都不開竅,話呢,我就說這些,總之你找我沒用,不單是我,只要那位不放話,全市甚至全省都沒人敢收你的蘋果。
行了,你自己琢磨去吧,我得走了。
陶禮頭重腳輕地從何衛(wèi)國的車上下來,他只裝著果樹的大腦實在是貧瘠得可憐,以至于想了很久才生出一個讓他從頭涼到底的猜測。
但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老男人,哪里值得讓言成蹊處心積慮地算計?
可笑的是他還傻傻的以為言成蹊是個好人,陶禮自嘲地笑了笑,他看人不準的毛病這些年還真是一點兒都沒改。
從接到何衛(wèi)國打來的電話后言成蹊整個人就陷入了莫名的亢奮,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騰起來,積壓的文件他根本看不進去一點兒,整顆心都在猛猛地跳,幾乎要撞破胸口飛出來。
這種感覺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他身上出現(xiàn)過了,就像一只只能靠吃草度日的猛獸,突然有一天聞到了鮮血的味道,好戰(zhàn)的基因被喚醒,剩下的便是掠奪的本能。
他言成蹊看上什么東西,還從未失手過。
言成蹊猶如一只優(yōu)雅的黑豹,踩著下班點走出辦公室,迎面和正準備送文件進來的助理撞上。
言總您這是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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