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丁在一邊閑閑地開口,嘴里咬著奶茶的吸管,露出一個輕飄飄的微笑,給塞萬提斯來了致命一擊。
“某種角度來說,他也是很感性很溫柔的人呢,塞萬提斯。否則你當(dāng)年也不會和他成為朋友的,不是嗎?”
“……阿利蓋利先生!”
北原和楓看著這幅單方面拆臺的鬧劇,笑著搖了搖頭,同時準(zhǔn)備好了付款的錢。
這家燒烤店是一位住在了佛羅倫薩的華裔開的,到時讓旅行家在這座西方文化的起源地里短暫地感受到了一點家鄉(xiāng)的煙火味。
雖然里面還帶著不少佛羅倫薩的當(dāng)?shù)靥厣褪橇耍罕热缯f牛肚、牛肚以及牛肚。
但是不得不說,牛肚在用來自某個吃貨帝國的手法處理了一下之后,放在烤串上面烤的感覺的確不錯,帶著肥厚的鮮美味道。
安東尼抱著他的玫瑰,和他的花兒親親密密地靠在一起,漆黑的眼睛有點出神地望著街道兩邊的大樓,好像在聆聽一首常人聽不見的歌。
“這座城市在唱歌——”
他眨了眨眼睛,突然這么對北原和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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