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北原和楓的提問后,她也十分大方地解釋了起來:“我們是什么,主要取決于我們留給了人們怎么樣的印象?!?br>
在解除了同頻后,由于彼此能力帶來的影響殘留,他們兩個現(xiàn)在身上或多或少還有著屬于對方的痕跡。
比如說馬可·波羅的異色瞳孔,還有終于能夠說點人話的威尼斯。
“商業(yè)和交通四通八達的城市大多數(shù)都會飛翔,帶著貴族氣息的城市大多數(shù)是貓科生物,熱情開放的很有可能是犬科……總之都是有一定規(guī)律的。當別人對我們印象改變的時候,也會改變我們的形象?!?br>
不知道什么時候,和旅行家一起走在了最后的威尼斯抬起自己翠綠色的眼眸,眼中有著一種難以理解的復(fù)雜情感。
“我以前是一只極樂鳥。”她說,“在從前?!?br>
那是威尼斯帝國最繁盛的時代,他們的商隊和船只縱橫在地中海上,富麗繁華、紙醉金迷的威尼斯就搭建在其上。
她是羽毛絢爛的極樂鳥,也是亞得里亞海的女王。她有著足以飛躍山水的輕盈翅膀,最美妙最動聽的歌喉,就連美麗的塞壬也向這座水上的奇跡俯首。
她用自己的羽毛編織出了一場那個時代最美麗的夢境,看著那些人們用鮮血和罪惡帶來翡翠和黃金,看著他們在這里醉生夢死,看著藝術(shù)的萌芽和開成一朵絢爛的花。
她只是自顧自地在天空飛翔和歌唱著,直到這座城市一點點地沒落,她徹底地變成了一只小巧的走獸。
她擁有了貓的特征。那些過去的美麗紋章成為了貓身上骨子里的傲慢的憑證,而富麗堂皇的財富成為了這種驕傲生命最好的點綴。
她還是美麗,驕傲,優(yōu)雅。人們照舊喜歡著她,造訪著她,繼續(xù)在這一座美麗的城市里上演另一場醉生夢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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