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什么界?朕除了許諾過你自由外,其他的都沒有許諾過,談何越界?”
夏侯玄恬不知恥的發(fā)言把姜挽歌都給震驚了,瞪大了雙眼望著他。
可夏侯玄非但沒有被她的眼神給震懾住,反而還覺得有趣,和小貓崽似的,一逗就炸毛。
“陛下,我不愿意侍寢,后宮那么多女人,你要是想找人瀉火,多的是妃嬪趕著侍寢,何必逼迫一個不愿的人呢?”
姜挽歌試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想讓夏侯玄放過自己。
此時(shí)夏侯玄正抵著自己,姜挽歌很清楚地感受著他的熱情,充滿了危機(jī)感。
“可主動送上門的女人朕不感興趣,就你這樣的,朕才感興趣,你說該怎么辦?”夏侯玄輕笑一聲,繼續(xù)逗弄著身下的人兒。
“陛下今天非要我侍寢嗎?”
姜挽歌深陷束縛,憑她的力氣和地位,想要反抗封建王朝的帝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如果夏侯玄給給準(zhǔn)話,一定要讓她侍寢的話,那她索性放棄抵抗,大不了就是睡一晚,夏侯玄長得這么帥她也不吃虧!
但是,如果還有回旋的余地,姜挽歌還想努力一番。
“若朕說是呢?”
姜挽歌像是松了一口氣般,直接放棄抵抗,躺平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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