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著隋璟道:“走吧,你父皇想見你,你也正好去看看你父皇?!?br>
隋璟自然應下,聲音艱澀道:“是?!?br>
可正當二人要往里間走去之時,一旁始終不曾開口說話的隋止卻忽地道:“說來我也許久不曾見父皇了,這些日子凡是來探望都被母后的人攔在殿外,說是父皇身子虛弱,不便驚擾,既然如今父皇醒來,也都能見三弟了,不知母后可否允我一同去看看父皇呢?”
謝皇后腳步頓住,唇邊的笑意越發(fā)勉強,她輕輕嘆了口氣道:“太子這話說得倒像是本宮不讓你去見陛下一般,其實哪里有這種事,只是方才你也聽著了,陛下只說是想見阿璟。”
說到此處,她思忖了片刻,又道:“阿璟被送去西山大營到如今已有數(shù)月,陛下也確實許久不曾見他了,特別是如今又這樣病了一場,陛下心底念著他也是正常,太子卻一直是在宮中的,時常見著,也不差這一回兩回的?!?br>
“若是太子實在想見陛下,不如待會兒本宮見了陛下與陛下提一提,若是陛下應允,本宮再令人來向太子知會一聲也不遲。”
謝皇后如此說了,便仿佛是隋止不懂事了。
但隋止卻并未順勢應下,而是皺眉道:“母后這般做法有些不妥當吧,前些日子總不讓我見父皇也就罷了,如今父皇醒了依舊如此,母后這樣擔心我見了父皇,這其中難道有別的緣故?”
他說著,面色不善地冷哼一聲,竟是往前行了幾步,瞧著大有要闖進里間去瞧個分明的意思。
但他還來進入里間,守在殿外的禁軍首領遲文恪便大步攔在了隋止身前,“太子殿下,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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