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妄立馬乖乖坐好,像只等待詔令的大型犬。
空氣中沉默了幾秒,楚歸程的扯了扯被子,想了好一會才比劃道:「明天再說,我要睡覺了?!?br>
“……你還有沒有心了。”等了小半天就換來這句,牧妄都豎起耳朵認真聽,就等他發(fā)話。
他是真的認真了,一時間的從認真變成沮喪臉,楚歸程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他。
牧妄伸手去撓他的的癢,兩人撲倒在床上,“好啊,故意的是不是,就知道看我笑話。”
楚歸程很怕癢,說話又沒聲,只能微張著嘴笑,眉眼彎彎。
幾分鐘后兩人才鬧騰完,楚歸程輕輕喘著氣平復呼吸,牧妄伸手理了理他的頭發(fā)。
他沒說話,但楚歸程知道他在等自己開口。心臟像夏日里剛打開的橘子汽水,入口是酸的,回味時卻有甜,又好似暴雪時期掛在遙遠的太陽,吝嗇地給了他一點點溫暖。
「我真的要考慮下,考慮完告訴你?!钩w程比劃的有些猶豫,但神情卻是極為認真,絲毫沒有剛剛打鬧的隨意。
入冬的夜格外冷,溫度驟降,夜也比以往要黑。漆云隨風緩緩挪動,遮住月亮的影子,甚至能聽見外面的夜風呼呼作響。
應該要下雨了……
室內(nèi)早已關燈,也恢復寧靜,楚歸程調(diào)整下睡姿,他側躺著望向閉上眼眸的牧妄。小夜燈支撐著一小片地方,也讓楚歸程能借著微光看清牧妄臉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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