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回?fù)Q鞋了嗎?”
裴嘉之的反問總是那么的犀利,那么的讓人無力辯駁。池慕怔了怔,久遠(yuǎn)的記憶忽然浮出了水面。
“上一回不是怕你出事,誰讓你去和黎元思打架的。打架就算了,還在家里悶頭喝酒,我能不擔(dān)心嗎?”
“這話說的,真是好心沒好報?!迸峒沃χ鴵u了搖頭,“我知道了,以后不會讓你擔(dān)心了。”
“不行?!背啬奖疽馐菫樽约洪_脫,說著說著卻弄巧成拙了。他趕緊抓住了裴嘉之的手臂,再三強(qiáng)調(diào)。
“你有什么事必須告訴我,我們一起承擔(dān)。說好了,不許再瞞我任何事了。不然,我會生氣的?!?br>
他這氣勢洶洶的威脅在裴嘉之看來像是小貓撓爪子,毫無攻擊力。
裴嘉之笑了笑,目光落在池慕緊緊抓著他的手上,沒有掙開。
臥室倒是沒什么區(qū)別,一如既往的干凈整潔。唯一不同的是,床上只有一個枕頭,床頭的小夜燈也收了起來。
池慕在臥室轉(zhuǎn)了一圈,摸了摸平整的床單、蓬松的被子、柔軟的枕頭,煩悶的心情莫名地好了起來。
裴嘉之提著他的行李箱進(jìn)來,池慕接過箱子,發(fā)現(xiàn)箱子被細(xì)致地擦過了,一點灰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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