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嘉之正是通曉這一點,才減少了登門拜訪的次數和頻率,怕傷到了兩位長輩的心。
其實,他何嘗沒把池家當成自己的家、池慕的父母當成自己的父母呢?
池慕需要在病房留觀一天,裴嘉之定了醫(yī)院附近的星級酒店,江遠自告奮勇,送池慕父母去酒店休息。
他有意為池慕創(chuàng)造了和裴嘉之獨處的空間。
池慕坐在病床上,百無聊賴地盤著腿發(fā)呆。裴嘉之坐在他對面,從果籃里拿了個蘋果,順手削了起來。
他們誰都沒有說話,安靜的病房內,只剩下裴嘉之削蘋果的聲音。
他削蘋果很有一套,蘋果皮怎么削都削不斷,削完了還是完整的一條。池慕盯著他削皮的動作,心下莫名安定。
淡淡的果香漂浮在半空中,沖淡了難聞的消毒水味,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灑在了池慕雪白的病床上。
池慕看著那束跳動的陽光,猛然想起,裴嘉之一夜沒合眼了。
“給?!迸峒沃严骱玫奶O果遞給他,池慕下意識張開手接住了。
“給我的?”他沒反應過來,捧著蘋果傻傻地問。
裴嘉之點了點頭,起身收拾了沒斷開的蘋果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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