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爭先恐后地撲了上來,撲面而來的雪花被車燈照射,融進了堅硬的路面。
江遠一刻不敢放松,神經緊繃到極致時,人常常會冒出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雪夜追車,聽上去像是中的情節(jié),可它確確實實地發(fā)生了,而我就握著方向盤。江遠苦中作樂地想。如果這是別人和我描述的情景,我會覺得很荒謬,但當我真的這么做時,卻不覺得有什么可笑之處了。
他瞥了眼貼在車窗上的池幕,忽然覺得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想去就去吧,我支持你。”
車子猶如離弦的箭,從左側車道追了上去。池慕搖下車窗,大聲喊出了裴嘉之的名字。
“裴嘉之!”
駕駛位的車窗緩緩降下,露出了裴嘉之的側臉。
池慕心跳得很快,竟不知說點什么。雪愈下愈急,宛如急促的心跳聲,在他和裴嘉之中間構起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說話啊?!苯h急了,“想說什么就盡管說,雪下得這么大,裴嘉之聽不聽得見還不好說呢?!?br>
一語驚醒夢中人。池慕深吸一口氣,一時間有千言萬語涌上心頭。
他們所在的城市很少下這么大的雪。車載的無線電廣播里,已經傳出了暴雪預警,而距氣象臺上一次發(fā)出預警,還要追溯到《致云雀》上映的那一年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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