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背啬椒畔驴Х?,焦頭爛額地摸出紙巾,“等會下飛機怎么見江遠,他看到我的褲子,肯定會嘲笑我?!?br>
“你別動。”裴嘉之問乘務(wù)員要來了冰塊,“我?guī)湍闩?。?br>
池慕聽話地原地不動,看著裴嘉之低下頭,用冰塊一點一點吸掉了咖啡液,又用濕紙巾覆蓋在咖啡漬上,耐心地擦拭。
一番操作后,淺色的牛仔褲上,留下了一塊稍深的印跡,并不顯眼。
“好厲害?!背啬蕉读硕堆澴?,驚嘆了一聲。“看不出來了。”
“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的?!迸峒沃畞G掉紙巾,囑咐道:“不要碰,等它自然晾干?!?br>
池慕立即抬起手,突然想起被中斷的談話。
“關(guān)于見面的事,我下個星期有點忙?!彼掏掏峦碌卣f,“不一定約得上。”
“接新戲了?”裴嘉之不免意外,“連軸轉(zhuǎn)吃得消嗎?”
“不是接戲,是接了兩支廣告。”池慕遮遮掩掩地說著違心話,“我休息得夠多了,該干活了?!?br>
“那見面的事再看,等你有空?!迸峒沃⑽磸娗?,轉(zhuǎn)而介紹起了他的朋友?!拔疫@個朋友你沒見過,他是個有趣的人,喜歡旅居,愛好是拍攝風(fēng)景。書房墻面上掛著的那些拍立得,就是他寄給我的。我想,你們會有共同語言的。”
裴嘉之的描述,使池慕陷入了困惑。他一下分不清裴嘉之描述的,究竟是不是付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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