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的話,無疑給他敲響了警鐘。付子安的事,到底和不和裴嘉之說,是擺在池慕面前的一重考驗。
他過不去這道坎。
這種矛盾的心態(tài)主導(dǎo)了局面,池慕既盼著裴嘉之問,又怕他真的問到。
柴火燒得噼啪作響,撲面而來的火光短暫地驅(qū)散了黑暗。在四周亮起的一瞬,裴嘉之問出了他的問題。
“池慕,和我結(jié)婚的六年,你快樂嗎?”
火光迅速照亮了裴嘉之的眉眼,池慕屏住呼吸,不假思索地答道。
“快樂啊。”
怎么會不快樂呢?
這六年間,裴嘉之始終在他身側(cè),陪著他從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新人走到首屈一指的一線。池慕離家拍戲,幾個月不回來。裴嘉之要么飛去探班,要么打理好家中的事務(wù),替池慕看望父母、孝敬長輩。
他把工作之余的閑暇都花在了和池慕有關(guān)的事物上,即使是應(yīng)酬聚會也一律戴著婚戒,隨時隨刻表露已婚的身份。佑嘉的人都知道,裴總對婚姻的忠誠程度是一等一的。
池慕陡然意識到,在這段婚姻里,快樂的是他,不快樂的是裴嘉之。
這樣一來,他脫口而出的那句快樂就顯得格外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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