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省略了具體說明,但池慕多多少少能猜到一點。他想起那天路過的禁閉室,還有裴嘉之提到父親時不易察覺的一縷生澀,為什么沒有早點發(fā)現呢?
是后知后覺的遲鈍,還是以自我為中心的漠視?
池慕說不清楚。他喝完了杯子里苦澀的殘茶,意識到自己從未真正走近過裴嘉之。
第一期的錄制接近尾聲,嘉賓們互道晚安,各自回房歇息。
“時間過得好快,轉眼就要回到現實生活了?!背啬阶诖惭?,看著裴嘉之收拾衣物?!拔疫€沒想好怎么和爸媽交代?!?br>
他以錄節(jié)目為由,切斷了和父母好友的聯系,但該來的遲早會來,這些不過是緩兵之計。
“實話實說?!迸峒沃步o不出什么好的建議,“幫我和叔叔阿姨捎句話,如果離婚了,財產分割方面會做到公平公正、不偏不倚,不讓你吃虧?!?br>
他改口了,在一個尋常的夜晚。
池慕的心臟處傳來了一陣鈍鈍的疼痛,他很難描述此刻的心情,代表著美好幻想的泡泡在半空中破裂,那些陽光下折射出的五彩斑斕的顏色僅僅是曇花一現。
“好的?!彼麖婎仛g笑,拉高被子蓋過頭頂。“晚安?!?br>
裴嘉之停下手中的動作,他把襯衫的袖子迭反了。一道明顯的褶皺留在上頭,他盡力去撫,卻怎么也撫不平。
————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