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了嗎?”
“少掌門三思。”殷維秀掂了掂放在一旁的背簍,重新背上身,道,“段逸朗為禍江湖,非一人之災(zāi),而是與玉煌宗勾結(jié),為禍江湖。即便你為此犧牲,這等可怕的力量被他掌握在手,來日再做出何事,又有誰能攔得住?”
“可他不是賀堯,而是背后利用萬刀門,策劃一切的主謀。追隨在他身邊的蛹人,俱已成型,喂招吃招,幾可算是死局?!绷锜o非神色凝重,“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試著解開他心里的結(jié),不然……”
“不然如何?”一個冷厲的聲音打斷了這話。眾人聞言愕然,紛紛轉(zhuǎn)過身去,只瞧見一襲墨藍廣袖長衫的段逸朗悠然跨過門檻,走入院中,目光掃過人群,定定落在*凌無非身上,輕笑一聲。
“這么巧啊?怎的就少了個人呢?”段逸朗嗤笑道,“她不在你身邊,你就一點也不著急?”
“你想說什么?”凌無非眼波平靜,如同一潭死水。
段逸朗臉色沉了幾分:“你把她藏起來了?”
他見凌無非不答,再度嗤笑出聲:“當(dāng)年的我,要是有你一半聰明,何至淪落于此?”言罷,當(dāng)即打了個響指,但聞嘯響紛紛,數(shù)十道黑衣人影應(yīng)聲翻過墻頭,整齊落在院中。眾人瞧見,即刻擺開架勢,隨時準備迎戰(zhàn)。
“世人都說,當(dāng)今江湖第一大派,當(dāng)屬光州鈞天閣?!倍我堇拭嫔洌拔铱床灰姷?。何時江湖正道之首,成了這般腌臜下作,人模狗樣的東西?”
“你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折楊朗聲大罵,“我們個個行得正坐得端,何時干過見不得人的事?倒是你,老子齷齪,祖宗也不要臉,就生養(yǎng)出你這么個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
一旁的洛寒衣聽見這話,略一沉吟,微微偏頭小聲問沈蘭瑛道:“他們鈞天閣的人,素日里都這么牙尖嘴利嗎?”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