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坦然直視葉驚寒,認真說道:“那日客舍大火,奮不顧身沖進火場尋我的的只有他?!?br>
葉驚寒聞言蹙眉,忍不住開口:“那是因為……”
“我也知道,一定是你幫我保護好了姐姐,保護好大家。”沈星遙神色依舊坦蕩,“我喜歡他,第一眼就喜歡。只是生性淡薄,未到忘我之境罷了。從前未能說出口的話,對你而言許是遺憾,但我并非隨波逐流之人,若心悅之,不必你說,我自會開口?!?br>
她話音溫和,所言對他卻是殘忍至極,葉驚寒聽完,右手已然攥緊了拳。
“所以,你是打算花費一生和絕不可能達到的執(zhí)念較勁,還是放過自己,也放過我?”沈星遙誠懇發(fā)問,卻見他霍然睜眼站起,一把攥過她的脈門,拉了過去。
沈星遙內(nèi)息受制,下盤不穩(wěn),被他拉得一個趔趄,險些跌入他懷里。
“你果然是同他待得太久,也變得這般伶牙俐齒。”葉驚寒定定注視她雙眸,眼中不甘仍在,“你可知道,你如今這副模樣。不論我做出什么,你都無法反抗?!?br>
“你還是沒有改主意?”沈星遙無奈搖頭,“那也只能說明,我沒你說得那么伶牙俐齒。”
“過來。”葉驚寒不由分說,一把拉過她的胳膊便往深山行去。
山中溪水剔透澄明,一望到底,如鏡一般映著兩個拉拉扯扯的人影和一輪紅日。
日至中天,越發(fā)刺眼奪目,山腳路旁的茶攤也稀稀落落。凌無非一路沒日沒夜追了好幾天,趕到山腳,已快精疲力盡,眼前幾乎快要產(chǎn)生幻覺。瞥見路邊稀冷的茶攤,便即走了過去,點了壺茶水坐下歇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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