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說過了?!碧崎單⒉挥煞终f扣住她手腕。
沈星遙只覺這只手異常寒涼,不自覺打了個寒噤,詫異朝她望去。
“走。”唐閱微依舊是那副不由分說的口氣,顏色里卻是帶了一份哀求。沈星遙直視著這雙眼,心里不知怎的生出幾分莫名的觸動,只覺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話,她已無法拒絕,莫名便因著這股怪異的力量,跟上她的腳步。
于是沉默片刻,略一點頭,道:“好?!?br>
冬陽刺眼,卻未能使這嚴(yán)酷的風(fēng)和暖半分。
凌無非一臉凝重,搓揉著手腕發(fā)僵的關(guān)節(jié)走進客舍后院,正撞見與同僚換班準(zhǔn)備回房休息的折楊。折楊瞧見了他,滿臉詫異道:“公子,你不是昨晚……”
“那是……”凌無非忽覺尷尬,略一擺手,避開她的目光。
他昨夜察覺有外人到了客舍,疑心是已宣告退出此事的葉驚寒,恰好收到師門信件,說是已與江瀾等人會和,正在趕來楚州的途中。于是借口師門有要事相商,實則是為追蹤那神秘之人的下落,卻不想還是遲了半步,跟丟了人,只能無功而返。
折楊不明就里,卻又聽得他道:“你去叫幾個人來,看住段逸朗,別讓他走出這扇門?!辈坏确磻?yīng)過來,便又見他大步走遠。
凌無非徑自穿過回廊,來到沈星遙房前,敲門卻無應(yīng)答,透過半開的窗往里一看,卻未瞧見人影,當(dāng)即蹙起眉頭,轉(zhuǎn)身直奔段逸朗住處,剛到門前便聽見林雙雙的聲音:“師姐早上不就是被你叫走的嗎?見沒見過,你倒是說話呀!”
他頓感不妙,當(dāng)即奔入屋內(nèi),一把撥開攔在床前的林雙雙與沈蘭瑛二人,扣住段逸朗脈門,將袖子往下一擼。
但見這廝兩條胳膊,分外光滑,一道傷疤也沒有。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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