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遙并不急著回答,目光流轉,似在思索。凌無非等得著急,也不多說,拉上她的胳膊便往門外走。
“也不是什么大事?!鄙蛐沁b腳步穩(wěn)健,非但沒被他拽走,反倒順手一撈,給他拖了回來,“這出戲還得你來,我可去不得?!?br>
“什么戲?”
“文晴看出我們三人之間的恩怨,故意出言挑唆,欲引發(fā)爭端?!?br>
“什么恩怨?”凌無非下意識發(fā)問,反應過來,卻微微愣了愣,“也就是說,她的目的只是想挑起混亂,至于被利用的是誰,根本不在乎?”
沈星遙點了點頭。
“可是……”他忽覺心里堵得慌,說話的口吻也多了一絲幽怨,“我來這是因為擔心你,你卻寧可聽他的話,所有事都瞞著我?”
沈星遙張了張口,原想說她被葉驚寒攔下時便以察覺文晴遠遠跟蹤,實無機會籌謀布局,故而倉促行動,可目光一與他對視,便即察覺他眸底幽微的期盼,本能把話咽了回去,轉而別過臉,將玉鐲塞回他手里,冷不丁道:“趁著人都齊了,你趕去正好?!?br>
他似也察覺了其中微妙,心下不可避免盈滿失落,卻被理智強行拉回思緒,余光不經意掃過她右手傷口,忽然有了主意——
聽完沈、凌二人轉述始末,飛龍寨及落月塢一干門人,方才從云里霧里走出來。
沈蘭瑛幫著沈星遙扶起倒地昏迷的文晴。凌無非仍有話想說,卻覺有人盯著這頭,下意識扭頭,只瞧見葉驚寒遠遠望著沈星遙的背影,眸中似藏了千言萬語,卻無一字能說。
他想起那只死雁,愈覺出這眼神里的寒意,本待上前詢問沈星遙打算如何處置文晴,卻見她將人交給了葉驚寒手下的尹、羽二人,全然無視他的存在。
文晴一身疑點重重,暫無其他辦法處置,于是只能將她先行押匯她的住處。葉驚寒也安排了手下幾名女子輪流看押。沈家姐妹二人也跟著進了屋,剛好瞧見羽連秋不知從何處找出一副能封鎖穴道的特質鐵拷,拷上文晴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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