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離回到崇明還有十余日的行程,眾人雖有擔(dān)憂,但對她如今的情形,唯有聽天由命。好在過了黃昏,毒發(fā)病癥消退,沈星遙也在旁人的照料下安心睡去。
夜幕來臨,染霜奉命送來吃食,開門之際隱約瞥見艙外晃過一個(gè)人影,好奇推門一看,卻只看見與夜空相接的墨色的海,疑惑片刻,便自抱著托盤走遠(yuǎn)。
海鳥掠過船桅上方,飄下一片羽毛,落在一只手掌心,掌中兩道平行的傷痕初見結(jié)痂,分外猙獰。
凌無非吹飛手心羽毛,走出藏身的角落,雙手環(huán)臂背靠船舷而立,目光始終望著沈星遙所在船艙艙門,眸色黯然。
“既然在意,為何連自家人都要回避?”
聽見蕭楚瑜的聲音,凌無非略微一愣,扭頭一看,只見不遠(yuǎn)處的船舷邊,多出一道清癯的身影。
他搖頭苦笑,似是自嘲:“免得被她知道了,徒增誤會(huì)?!?br>
“我不明白?!笔挸u頭不解。
“拖泥帶水,她不喜歡。”
海浪拍打船舷,嘩啦聲不絕于耳。白鷗遁形云里,頃刻化于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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