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此費(fèi)盡心機(jī),看來那圖是件好東西。”沈星遙神情仍無半分變化。
“那可是玉煌宗的老巢!世間用毒者,誰人不想玉煌宗?這一脈所用毒物,無一源自中土,四海之內(nèi)無人能解。老子要能得到他們的毒,就天下無敵了!”賀金龍說著,把牙咬得越發(fā)厲害,“別他娘的在這假惺惺,你們這些名門正派,不也是這副德性嗎?”
“洪超……超然……卓然……”凌無非并不理會他的話,沉吟片刻,忽而恍然,“也就是說……”
“你的意思是,卓然就是洪超?”沈星遙偏頭望了他一眼,略一凝眉,旋即拋了刀,轉(zhuǎn)身走出艙外,任憑賀金龍在身后罵罵咧咧,頭也不回。
凌無非一言不發(fā),俯身拾起刀在手里看了一眼,余光瞟向賀金龍,瞥見他一頭血,隨口問道:“我看你傷得不輕啊,到這份上還逞口舌之快,多說兩句是能長生嗎?”
“去你娘的,你他娘的就是……”
“沒事少發(fā)牢騷,我勸你啊,若想活命,開口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可嘴上討不著好,還得多挨幾頓打。”凌無非說著,不等賀金龍回嘴,便已反手以刀柄點(diǎn)上這廝風(fēng)池穴,使之暈厥,轉(zhuǎn)身放下短刀,走出船艙,反手扣上了門。見沈星遙立在船舷邊,便即走了過去。
“你不看著他?”沈星遙頭也沒回。
“打暈了,”凌無非道,“窗都鎖著,一時半會兒也無礙?!?br>
沈星遙并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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