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凌無非趕忙將她抱至一旁坐下,探出她脈象紊亂,更加不安,一瞥地上那灘黑血,心越發(fā)沉了下去,“這分明就是……”
“中毒?!鄙蛐沁b有氣無力靠著石壁,“自登島那天起,我便一直擔(dān)心……到底還是命薄,防不住的……”
“別瞎說?!绷锜o非說著便待起身,卻被她一把攥住了胳膊。
“你要去哪兒?”沈星遙有氣無力說著,眼里隱約含著怨憤,“又打算把我丟下跑了?”
“你胡說八道什么?”凌無非撥開她的手,蹲下耐心解釋,“我得幫你找解藥?!?br>
“這一路過來,遇上那么多怪事……你倒是自在,百毒不侵——”沈星遙每說一句話,都得緩和好一陣,“可你連我中了什么毒都不知道,如何尋藥?”
凌無非一時噎住,忽然卻像是想起何事,飛奔至墻邊某塊壁畫前——畫上是那死去多年,被族人奉若神明的年輕首領(lǐng),站在一朵花瓣如傘般異常妖嬈的花朵前,伸手輕觸,下一幕便倒在了地上,被人抬入棺槨,頂禮供奉。
而他中毒之狀,渾身發(fā)熱泛紅,與沈星遙如今發(fā)熱之癥,出奇一致。
一個可怕的猜測浮上心頭。他竟不敢回身,與她確認(rèn)這個猜測。
“我明白了……”
沈星遙的話音從他身側(cè)傳來。凌無非立時轉(zhuǎn)身,見她扶著石壁,緩步行來,趕忙上前攙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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