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畫上的人,衣著也像是周時的方相氏,可是這里的一切,包括燈籠樣式,都是新制的?!绷锜o非雙手環(huán)臂,認(rèn)真思索片刻,道,“也許,不論文字也好,服飾禮儀也罷,刻意參考古時,或是為了震懾,又或為了彰顯教派淵源。如此而來,對外教化,或招攬門人,才有足夠的由頭,立足正統(tǒng)真?zhèn)鞫坏??!?br>
“有道理?!鄙蛐沁b難得沒有看他不順眼,聽完他的話,沉默片刻,再度看向墻上文字。
金文大多創(chuàng)于象形,許多文字與當(dāng)下書寫有相似之處。凌無非仔細(xì)辨認(rèn)一番,指著一行字里的某一個,道:“這像是個‘咎’字。”
“吾咎之深,無以為罰?”
“這寫的什么?自己的罪狀?”凌無非愈覺不解,“那豈不成了切結(jié)書?”
“也就是說,要找出口,和這些切結(jié)書有關(guān)?”沈星遙說完這話,又覺得毫無道理,便不再言,兩手在墻上摸索,一寸寸敲擊聽聲,尋找出口方位。
卻在這時,她耳邊突然響起一個沉緩渾厚的聲音:“汝知罪否?”
“誰在說話?”沈星遙一個激靈,驀地抬頭張望,目光掃視石室一周,落在凌無非身上。
“怎么了?”凌無非一臉莫名其妙。
“剛才……”
“汝罪深,汝知過否?”沈星遙再次聽見了那個渾厚粗重的聲音,一時驚住,再看凌無非,卻見他眼中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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