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喝化尸水?”蔣慶頗為震驚,“這是有多么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哎,這不對啊?!?br>
“何處不對?”
“卓然目的昭然,他若還要行兇,盡可光明正大動手,何必用這種殘忍手段隱藏身份?”
“那定是他的同伙,不想暴露自己?!焙┤珦犴氄f道,“蔣長老,這事說不好,咱們自己的人里還有內(nèi)鬼呢?!?br>
“我不知是怎么回事。”單譽(yù)是個武癡,腦袋轉(zhuǎn)不過彎,總比別人慢半拍,“只是聽聞沈女俠新任盟主,手下定缺人手,想出一份力。只是當(dāng)年……”
她想起多年前在玄靈寺里對沈星遙射出的那頗為不友善的一箭,便覺無地自容:“所以我便請了留守泰山腳下那幾位瓊山派的女俠代為轉(zhuǎn)告,免得……哎,你們二位這又是……”
“事不宜遲,咱們路上慢慢說。”蔣慶抬手一指,正是城門方向。
枝頭的楓葉結(jié)了霜,被風(fēng)一吹便折了莖,直直墜下枝頭,沒有一絲一毫婉轉(zhuǎn)回旋。
鴻??蜕衢T前的老松卻筆挺,針葉始終青翠。
凌無非聽見有人喚他,循聲扭頭望去,卻不由得愣了愣,一時竟叫不上她的名字。
褪去華裳的文晴,一身素色衣裝,只在耳側(cè)綰了一個簡單的墮馬髻。而在凌無非的記憶里,只有她那一身考究精致的衣裳,和滿頭丁零當(dāng)啷的金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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