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深情都是劫數(shù),跨不過便只能陷進去,自已選擇,自己承受?!彼尤耘f認真,“好比你,明知不可得,還是如此執(zhí)著?!?br>
醞釀已久的醉意推著困倦上頭,隨之而來的夢境與腦中回溯的畫面交織糾纏,混沌一片。葉驚寒一頭栽倒,埋入雙臂間,沉沉睡去。
最后的清醒,是他敬她最后那杯酒時所說的話:
“在這世上,只有做個無情無心之人,才能所向披靡。從前我以為自己能夠做到,可惜遇見你之后,便不能了。”
“不過還是恭喜你,邁過這一道坎,世上便再也沒有什么,能夠攔得住你——”
燭火被風吹熄,殘煙隨風湮滅。一道黑影倏地映上門上薄紗,悄然躥了過去,無聲無息。
一支灌了迷香的細管刺破沈星遙房前窗紗,卻在下一刻,被一刀斬為兩截。廊下人影受驚,飛身掠走,沈星遙緊隨其后推門而出,追入院里,足尖踢起斷管,倒轉(zhuǎn)刀柄一撞,一頭削尖的斷管便如離弦之箭般飛了出去,徑自擊穿黑影右肩,透骨而出,釘入地面。
那人吃痛捂住肩頭,腳步卻不敢停,一個墊步飛身而起,飛身掠上屋頂,慌忙之下踩落幾片碎瓦,疾縱逃遠。
沈星遙冷冷瞥了一眼躺在地上打轉(zhuǎn)的竹管,想也不想追了出去——
葉驚寒酒量本不差,然而醉翁之意,在人而不在酒,三分醉意入了愁腸,一分頂十分,一覺足足睡到翌日晌午,睜眼醒來,只覺腰酸背痛。
想到自己昨日可能失態(tài),內(nèi)心剎那如擂鼓作響,連忙洗漱整理一番出門,欲向沈星遙致歉,卻見她房門半開,推開門后,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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