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遙走到一吐血倒地的人跟前,踢了一腳,不經(jīng)意似的說道:“你身上帶著他們的秘密。我想,卓然及其黨羽,應(yīng)當(dāng)不會給你活路?!?br>
這話,顯然是說給段逸朗聽的。
“你想重振家聲也好,想遠(yuǎn)離塵囂,獨自終老也罷,若不能徹底擺脫這幫人,今生今世你都不得安生?!鄙蛐沁b回頭看向段逸朗,道,“怎么樣?要不要賭一把?”
段逸朗唇瓣翕合,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反正橫豎都是死,你又還有什么可以輸呢?”她話音清越,響在寂靜的夜里,如泠泠琴弦,水一般澄澈。
“好……”段逸朗顫聲開口,“我說……我什么都說……”
九龍山中地宮,燈火徹夜通明。
“我不記得他們放出去多少我的蛹人,但我一直不肯利用此物作惡,所以,卓然也沒讓我知道子蛹的下落,怕我借以此物,與他抗衡。”段逸朗話音虛乏無力,如同垂死之人,“至于瀛洲島的傳聞,我所知也不多,只是斷斷續(xù)續(xù),聽到他與人說……”
“與誰說的?”沈星遙問道。
“一個女人,我聽過那個聲音,卻想不起是誰?!倍我堇嗜粲兴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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