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這種情形,衛(wèi)柯理應立刻把人送去光州請柳無相醫(yī)治才是,誰知這廝就因為這趟關外之行,變得畏首畏尾,說什么也不敢自己行動。
凌無非無話可說,只得召回景逸等人前去接應。
這哪里是武林盟主?分明是個分文不取還要供各門派來回使喚的跑腿。
馬車經(jīng)過窄道,路旁肆意生長的樹枝戳著車窗布簾探進頭來。凌無非看見,隨手撥了一把,將那根突兀的枝條推出窗外,不慎牽動胸前的傷,倏地縮回手來,蹙起眉頭。
“怎么突然就受傷了?”何碩瞧見此景,小聲嘀咕,“還有誰能傷得了您啊……”
同在車內(nèi)的景逸看了他一眼,沒有吭聲。
凌無非似未聽見他的話,低頭揉了揉左肩,對于這趟完全不必要的行程越發(fā)感到匪夷所思:“這個衛(wèi)柯,到底有什么話非得讓我親自上門才能相告?一來一回折騰,又得耽誤十幾天,衛(wèi)椼的傷,他還想不想治了?”
“說來也怪,”何碩道,“同一對爹媽生的,性子卻差了這么多。一個瞻前顧后,拖泥帶水,另一個不管干啥事都不往腦袋里去,一說便立刻要做,傻大個似的……”
“衛(wèi)椼武功不差,能被傷成這樣,對手絕不是一般人?!绷锜o非靜下心來,沉思片刻,方道,“許是擔心自己已被人盯上,不敢貿(mào)然遠行。”
說著,頓了一頓,嘆了口氣道:“到了這當口,哪里都是人心惶惶。”
“萬刀門的事,實在太蹊蹺了?!本耙菡f道,“這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們所做的一切,都仿佛無用功,凡事都被人搶先一步,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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