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驚寒想也不想,又補(bǔ)了一指,給他點(diǎn)暈過去,轉(zhuǎn)身回往客舍。
路人見人吵鬧,見能當(dāng)談資的,多會(huì)留下圍觀,但看見沈、葉二人這般隨身佩刀的,不用想也知道惹不起,早都繞開道去,遠(yuǎn)遠(yuǎn)躲一邊了。
葉驚寒將人帶回客舍,直接便往榻上一丟,扯開段逸朗腰間衣帶,將他上衣掀起。
“這是干什么?”沈星遙不解。
“呂濟(jì)安手記上說,心蛹入體,會(huì)在小腹留下特殊的疤痕?!比~驚寒說著,目光已然落在段逸朗臍上半寸那道形似火焰的疤痕上,“是他?!?br>
說完,他像是忽然想到何事,回頭看著抱臂站在門前的沈星遙,見她不躲不避,不禁愣道:“你……不避諱嗎?”
“避諱什么?”沈星遙沒聽明白。
葉驚寒低頭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段逸朗,又看了看她。
“怎么了?”沈星遙問道。
葉驚寒啞口無言,老半天才回過神來:“他是男人,你卻……就這么看著?”
“干巴巴的,又沒什么可看的。”沈星遙跨過門檻,走到他跟前,“你剛才的意思是說,此人就是段逸朗,而不是冒充他的蛹人?”
“上回我與烈云海交手,并不曾聽過他身邊的傀儡開口說話?!比~驚寒認(rèn)真道。
“看他一副自暴自棄的樣子,此事也許另有隱情?!鄙蛐沁b見段逸朗衣衫凌亂,歪歪扭扭躺著,實(shí)在不雅,便順手扯了棉被給他蓋上,道,“其實(shí)我也不太相信,他會(huì)與萬刀門為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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