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一眾圍觀人等恍然大悟,“上回那個賀堯帶去英雄宴上鬧事的那幾個,都不會開口說話,同他長得一模一樣,還個頂個的囂張……哎?可是他要弄這么個玩意兒?此中可有何玄妙?”
“喂招?”凌無非聽到此處,忽而恍然,驀地看向沈星遙。
沈星遙略一頷首,道:“蛹人受母蛹及其宿主操控,可如數(shù)習(xí)得所見招式,體內(nèi)子蛹回歸母蛹宿體之后,所學(xué)盡歸母蛹宿主所有。也就是說,母蛹宿體無須勤學(xué)苦練,只要多養(yǎng)上幾個傀儡,便可不費(fèi)吹灰之力,將各派絕學(xué)收于囊中。只可惜——”
她略微一頓,繼續(xù)說道:“旁門左道,代價自然也不小。卓先生可舍不得用自己的身子骨做這樣的買賣,便只好抓了個姑娘,利用她把烈云海騙來中原。就是那位文晴文姑娘?!?br>
沈星遙說完這話,不經(jīng)意似的扭頭,朝卓然看去。
卓然冷笑:“我原以為,世上的女人只分兩種——丑陋而聰明的女人,以及漂亮且愚蠢的玩物。卻想不到,還有第三種?!?br>
“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凌無非一聽這話,頓覺不悅,“還是省些力氣少說這些不相干的,再逞口舌之快,也活不成千年的王八?!?br>
“別打岔,”沈星遙全不理會他的好意,頗為不屑地瞥了一眼卓然,道,“你讓文晴編出海外仙山的故事,給烈云海種下心蛹,處心積慮為他打造出‘刀霸’的身份。若我猜的不錯,關(guān)外山寨里無緣無故消失的弟兄們,只怕都已做了他的蛹人,隨烈云海身死魂消,喪生于鼎云堂了。”
“這怎么越說越?jīng)]邊了?”一矮胖漢子發(fā)出疑惑,“不是您殺了烈云海嗎?怎的又同鼎云堂扯上了關(guān)系?”
沈星遙唇角微揚(yáng),道:“我沒見過烈云海。不過,他的確是死了。而且那個賀堯,手下蛹人都未成型,四處挑釁生事,只怕是想獲得卓先生您的認(rèn)可吧?”
她再次望向卓然,神情驟冷:“反正貴派上下,也沒人見過真正的烈云海,隨便尋個合適的頂上,唬一唬便過去了?!?br>
“可這還是說不通嘛。他都有了新的人選,為何還要惹出這么多事端招人恨?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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