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驚寒似有察覺,主動找了話題:“你確定先前在沔州城外遇見的那人,是這許州分舵執(zhí)事,叫做賀堯?”
“他的姓名身份,都是自己說的??蛇@樣一個分舵的管事,不在自己的地盤,卻在四處奔走,先是綁架跟蹤武林盟主,又在英雄宴上挑釁生事,而后攛掇飛龍寨針對沔州的江湖勢力,也是他的手筆?!鄙蛐沁b道,“三件事,件件都與許州無關(guān),倘若達(dá)成,在卓然眼里,當(dāng)今江湖,應(yīng)已無人能與萬刀門抗衡?!?br>
葉驚寒聞言輕笑:“那他必定覺得可惜了。”
沈星遙若有所思:“那么你覺得,到底是那人借了許州這位的身份,還是專程找個人來頂替自己,在許州管事?”
“也許兩個都是,又或許兩個都不是?!比~驚寒道,“烈云海只是一個名字,一個身份,賀堯也一樣。倘若賀堯不死,或許將來的某一日,他也可以成為烈云海。反正當(dāng)今江湖,也沒有誰見過真正的烈云海長什么模樣。今日你我所遇情景,已足可證明,各地聲勢浩大的分舵,只是虛設(shè)?!?br>
話到此處,他忽地蹙眉:“不對?!?br>
“何處不對?”沈星遙眼珠一轉(zhuǎn),倏地明白過來,“你說沔州不對?”
“既然分舵只是虛設(shè),何以會用一個好不容易存活下來,甚至可能取代烈云海的蛹人作為代價,換取一個并不重要的無極門暗樁?”葉驚寒道。
“可也不是從這件事才開始不對?!鄙蛐沁b道,“他既然想做烈云海,為何要在英雄宴上,把自己說成別人?除非……”
“除非,他根本成為不了烈云海?!比~驚寒道,“所以他才要掃清障礙,證明自己有足夠的能耐?!?br>
“即是如此,卓然想要的,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沈星遙眉心微沉,漸露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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