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他似乎聽見沈星遙說了什么,卻沒聽清,愣了一瞬才回過神來,扭頭問她:“你剛剛說什么?”
“你喝了多少?”沈星遙波瀾不驚,又將方才的問話重復了一遍。
“不多,還不到一兩?!?br>
“讓人換成茶水吧。別再喝了?!?br>
“我還不至于……”
沈星遙不由分說奪過他手中酒盞,神色隱有不快:“當年不是最喜歡裝作不擅飲酒,推脫躲酒嗎?怎的現(xiàn)在反而轉了性子?”
“可今日這場面,分明能飲還要推脫,不合適了吧?”凌無非道。
“當年能飲,現(xiàn)在不能了?!鄙蛐沁b將酒盞放在自己手邊,眸底不知何時蒙上一層淡淡的灰,“四年前你被薛良玉掌控軟禁,長達半年都在酗酒,身子早就傷了。好不容易才調理好,就別再折騰自己了?!?br>
“我酗酒?”凌無非聽到這話,不由瞪大雙眼,難以置信道,“我從前分明……”
“從前是從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鄙蛐沁b白了他一眼,目光飛快從他左肩掠過,“那刺青呢?你以前也喜歡?”
凌無非不禁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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