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沒告訴您嗎?”景逸頗為訝異。
凌無非想了想,略一點頭,道:“提過幾句,但說得并不清楚。她說……王叔一心護主,卻用錯了法子,這是怎么回事?”
景逸搖頭,無奈說道:“個中細節(jié),您從前并未告訴過我們。掌門和夫人也曾交代,您不喜歡聽人提這事?!?br>
“哦?”凌無非眉心微蹙,“那他現(xiàn)在……”
“早在玄靈寺里撞劍自盡了?!本耙菡f道,“公子您也別太傷心了,當時情形……”
“我明白了?!绷锜o非忽覺腦中“嗡”的一聲,本能生出抵觸之心,不愿再聽下去,轉(zhuǎn)身走開。
所有人都說王瀚塵受人脅迫誣陷他,可他記憶里的王瀚塵,卻并非是這等小人。殊不知一夕夢罷,光陰瞬逝,昔日那個和藹可親,從小到大對他照顧有加,如師如父的長輩,已然化為黃土,反倒是如今身旁的這些人,一個更比一個陌生。
心里那桿秤,不自覺傾斜。
他原想去找秦秋寒問個究竟,卻聽見一聲尖細的男聲傳來:“我還想問這人上哪去了,原來在這兒呢?!?br>
凌無非扭頭一看,只瞧見一名身量纖秀,容色嫵媚妖嬈的青年搖著小扇走開,徑自走到凌無非身后,將扇骨一收,輕輕在他肩上一敲。
凌無非回過頭來,神情卻有些茫然。
失憶的他,對此人已全無印象。
“怎的?幾年不見,都不認得人了嗎?”桑洵打趣說著,忽然一愣,掃視四周一番,道,“怎的……哦,不成的話我先去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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