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自己沒在她身邊長大,不然可指不定要受什么罪。
沈星遙低頭看了一眼被男孩咬傷的胳膊,神色越發(fā)凝重。
夏夜的風稀疏,埋下著白日沉斂的燥熱,繚繞枝頭許久,只撥得細葉微微翹首。
東院房里的燈,依舊亮著,桌邊坐著凌無非與沈星遙夫婦二人。
凌無非小心翼翼托著沈星遙受傷的胳膊,右手捏著藥棉仔細擦拭一番,對著燭光反復打量咬痕,卻看不出什么特別的名堂。
“他的力氣不比成人小,根本不像個孩子。”沈星遙道,“一張口便能把人咬傷,同他的牙沒多大關系?!?br>
凌無非仍舊看著她胳膊上的傷口,突然抬眼與她對視,認真問道:“你有哪不舒服嗎?”
沈星遙搖頭。
“那就怪了?!绷锜o非越發(fā)困惑,“費這么大心思把人送來,總得達成什么目的才是吧?這都三天了,就咬傷了只貓,也沒見怎么著啊。”
“或許,后面還有其他的事等著我們,不能掉以輕心?!鄙蛐沁b若有所思。
凌無非聽罷不言,只是緩緩松開她的手,轉身走到床邊坐下。沈星遙放下挽至肘彎的衣袖,扭頭看了一眼,見他神色有異,即刻起身上前,握住他搭在床沿的手,只覺掌心所握之下,他的手指正發(fā)出細微的顫動,隱隱有些發(fā)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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