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驚風(fēng)劍,”說話的男人嗤之以鼻,“還不是這么容易就被咱哥倆放倒了?”
另一個聲音“嘖嘖”兩聲,道:“要不是你小子心急火燎提前把赤角仙放了出去,早在寧國縣就能把人拿下,何須多費這么些天?”
凌無非聽到此處,眉心陡地一沉,正待掙脫繩索,身形卻猛地一晃。他所處空間本就狹小,受此顛簸,后腦勺直接磕在木板上,疼得眼冒金星。
他聽見車轱轆從亂石堆上滾過去的“咯吱”聲,才知道自己被人裝進箱子放在板車上。
此時此刻,這輛板車正行在山中,由兩名長著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押運。
正值午間,紅日高照,兩名大漢推著板車,熱出一身臭汗,都把上衫扒了下來隨手扔在箱子上,赤著上身繼續(xù)前行。
兩件衣裳被汗浸濕,一滴滴順著箱沿滑下,滴落在板車一側(cè)的蒼凜劍上。
“嘿,大柱?!弊咴谇邦^的方臉漢子回頭,沖那在后邊推車的圓臉漢子,道,“你說咱們何必這么費勁把人運回去?干脆趁他沒醒,一刀殺了得了,要再像上回那個葉……葉什么一樣,豈不是……”
壯漢話音剛落,便覺身后板車猛地一震,發(fā)出一聲巨響。二人驚懼抬頭,只瞧見板車上的木箱在內(nèi)力震蕩下四分五裂。紛飛的木屑中站著一個人,一襲水色袍衫,身長鶴立,正是已解開繩索的凌無非。
他見蒼凜就在腳邊,足尖一挑,將劍踢了起來,順勢接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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