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無非蹙緊眉頭,看向沈星遙。
“也就是說,上門挑戰(zhàn)已不可行。”沈星遙接過白落英還回的刀,放在石桌上,“反倒還得提防他們的手段,另尋別的法子,解決這個麻煩?”
第6章千巖萬轉(zhuǎn)路不定一
暮春枝頭,鶯歌婉轉(zhuǎn)。暖風拂過,吹落一地杏花。
一只毽子掉在花瓣堆起的小山包上,悄無聲息陷了下去。四歲的蘇清揚蹣跚跑來,從花瓣堆里刨出毽子,抱在懷里,忽然聽見一旁屋內(nèi)傳出說話聲。
她愣了愣,一顛顛地跑上臺階,站在門口,透過門縫朝內(nèi)窺看,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屋里的爹娘和坐在二人對面的沈星遙與凌無非夫婦。
“大致便是如此,”梳理完前因后果,蘇采薇一手托腮,若有所思道,“這烈云海也不知是從哪冒出來的,一出手便斬碎了鼎云堂的招牌。段逸朗自輸了比武,便一直對外宣稱閉關(guān)。那個烈云海也是,約莫……對,就是在葉驚寒失蹤之后,一直宣稱閉關(guān)。都說真人不露相,我看這兩人都沒多大本事,怎么就那么喜歡閉關(guān)?”
沈星遙整理著散落在長桌上的一頁頁手記,口中沉吟道:“去年八月,打傷無極門弟子吳壬冀;同月徐州分舵創(chuàng)立,門徒無辜殺傷當?shù)匕傩?,不了了之;十月,池州分舵譚余為爭搶地盤,與太和門弟子唐河爭斗不休,分舵掌事出面……把雙方都給殺了?美其名曰公平處事……還有……哎?”
她眼前忽然一亮,晃了晃手里那些紙張,對蘇采薇夫婦問道:“到目前為止發(fā)生的所有事,不論有沒有解決,烈云海都不曾出面。倒是有個叫卓然的,一直在替他善后。此人是何身份?你們可曾見過?”
“卓然?沒見過。”蘇采薇搖搖頭,道,“據(jù)說烈云海很信任他,門中上下事務(wù)幾乎都交給他來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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