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域的話,周忱有些懵:“梁爽呢,也不承認?”
“孤兒院沒人看著孩子,梁爽說等天亮了再過來。”陸域在他們倆的身上來回看了眼,又看了眼時間,輕聲說,“我感覺你們倆好幾天沒回家了,現(xiàn)在回去還能睡幾個小時。”
霍北修沒接下他的話茬:“那枚鑰匙的檢查結(jié)果怎么樣?”
“確實是案發(fā)當天晚上掉的鑰匙,但上面只有郝梅的指紋,我猜測這枚鑰匙應(yīng)該是徐銘鴻跟郝梅家門的鑰匙。”頓了話,陸域微瞇眼眸,“不過這枚鑰匙很新,像是沒怎么用過?!?br>
“明天問問徐銘鴻?!被舯毙藁顒恿艘幌虏弊痈绨?,輕聲說,“剩下的幾近破碎的線索明天在重新梳理吧。你要跟我回去睡柔軟舒適的大床,還是在這兒睡行軍床?”
前一句是跟陸域說的,后一句卻將目光投向周忱,后者微微一怔,有些懵地“???”了聲。
“啊什么?這個點你還能回你那破筒子樓?打算腿著兒回去?”霍北修恨不得敲一下他的腦袋,壓著火氣說,“跟我回去,要么留在這兒聽他們打呼嚕,你選一個?!?br>
周忱在聽到“留在這兒聽他們打呼?!钡南乱幻霂缀跏菞l件反射的說了句:“跟你回去?!?br>
原本是打算猶豫一下,或者在市局將就睡一晚,可是他受不了打呼嚕的聲音,想了想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去霍北修家借宿,似乎應(yīng)該大概……他也不介意吧?
“行,走吧?!?br>
霍北修抬腳就要走,卻聽到陸域“哎”了聲,故意打趣道:“頭兒,那我……”
“你該干嘛干嘛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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