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那個年紀,首領八成是正常結婚,兔兔也是合法的婚生子。
等等,首領啥時候結婚了?他怎么沒聽說過!
陸瑜心里一陣一陣的。
室內響起了紙頁翻動的聲音,在紙張的光影掠過邢清昭雙眸時,陸瑜取出了一個精致的錦盒。
“首領,您暫存我這兒的吊墜?!?br>
“嗯?!毙锨逭讶淼鯄?將黑繩掛在脖頸上。黑繩下面垂著一個比硬幣稍大的金屬塊。
陸瑜疑惑地看著吊墜,從他跟著首領的那一刻,首領無論穿什么衣服,脖頸上總是有一條很細的黑繩。哪怕睡覺受傷,那條黑繩也沒有取下來過。
直到昨天,他們下井前,首領終于將黑繩摘下,交給了他,他也才發(fā)現(xiàn),那個黑繩下面有一個金屬吊墜。
他把吊墜交給親信,讓其認真保管。同時想,他應該是首領這么多下屬里面唯一一個看清并摸過吊墜的人。
吊墜的模樣他還記得,金屬材質上是方方塊快平整且有規(guī)律的紋路。他拎起來,大約二三十克的樣子。
邢清昭一邊在文件上簽字,一邊將金屬吊墜塞入領口,他并不想讓外面的灰塵沾到吊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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