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茶過后。
寧子慕穿好秦楚煜拿給他的中衣,隨便系了個腰帶,在身前顯得衣服松垮垮的。用毛巾擦著濕答答的頭發(fā),抬頭看見自已的師尊在桌子上堆滿了各種的瓶瓶罐罐。
“過來,為師給你涂藥,明早起水泡就不好了”
寧子慕本來想拒絕的,那個水真的不至于給自已燙傷的,只是自已的皮膚角質(zhì)層薄,又白一點,所以受到什么刺激就會格外的顯現(xiàn),導(dǎo)致自已幼兒園的時候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老師還以為是和同學(xué)打架了,其實就是撞了個桌角而已。
但是秦楚煜的臉上烏云滿布,嘶,師尊是在生氣嗎?沉默的樣子也太可怕了。
“來了,來了,這就來”寧子慕說著大步流星的走向桌邊的凳子旁,一屁股坐在了離床最近的木凳上。
他沒有注意到的是,隨意系在腰間的那條腰帶,已經(jīng)打開了,只要再度起身,就能展示“大好風(fēng)景”。
“師尊我自已來吧”寧子慕剛要接過秦楚煜手里的藥膏,就被拒絕了。
“為師來幫你把后面先上藥”。秦楚煜示意他站起來轉(zhuǎn)身,背對自已坐著。
寧子慕剛起身,就踩到了即將掙脫“束縛”的腰帶,一個沒站穩(wěn),向后面的床沿倒去,感覺下一秒就要磕到腦袋了。
結(jié)果腦袋被一只大手穩(wěn)穩(wěn)的托住,指尖的涼意,穿過頭發(fā)絲,按壓在頭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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