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兩種——我老家山陰的,到京城一年多,原從山陰帶了些到京城,也沒用上,這次要來就一起帶來了,我娘又給我?guī)Я司┏堑耐??!?br>
十三娘說到這里,突然忍不住眼圈一紅,只覺得悲從中來,禁不住抽噎道,“武醫(yī)生,我若是好不了了該怎么辦?若是就死在這里了,我爹娘會傷心的。我還有好多事沒做呢!”
武醫(yī)生吃驚地望著她,又在病程本上寫了幾個字,這才說道,“那就把山陰的土拿出來,捏一撮泡水喝——你這拉稀就是風寒了,腸胃脆弱,又在船上,到了異地,地氣不適應,有些鬧肚子,應當不是痢疾。”
十三娘立刻就又忘記感傷了,好奇地問,“是痢疾便不好了嗎?”
“是痢疾那你就不能馬上出去了,得經過消殺才行,你們船上的人也都要跟著一起禁閉。不過痢疾的話,不會只有這么一點人得,應該就是普通的感冒,你本來也快好了,喝幾貼藥,休息個兩天,差不多就能出院。”
武醫(yī)生示意她伸出手,十三娘很警惕,“你要給我扶脈開藥嗎?——你多大?”
“……十八歲。”武醫(yī)生似乎有些不情愿地。
十三娘便把手收回來了,“那不行,我不要你給我扶脈,我要剛才那個大醫(yī)生來,十八歲!哪有十八歲的醫(yī)生!”
“雷醫(yī)生也才十九歲!”
武醫(yī)生便憤憤地為自己辯駁起來,“論扶脈她未必比得上我,我十歲起便跟著祖父扶脈了,經過的病人可比她多?!?br>
“你祖父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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