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神色依然凝重:“溜須逢迎師從何處?齊憫教不了你這個?!?br>
“我就當陛下認可,我的話說得還不算太錯了?!笔捈s心底暗松一口氣,語速也從容了許多,“若是陛下果真覺得是‘天選之人’妨克了公主,我家不會存活至今。據(jù)我所知,宗室不是只剩我家,謝家還有一位年方而立的王爺。陛下挑挑揀揀清理一些留下一些,去蕪存菁,自然是英明神斷的?!?br>
“好一個去蕪存菁?!被实畚磳⒃掝}深入,目光轉(zhuǎn)向房間另一側(cè)被熏黑的墻壁和震壞的窗欞,“你用的是火藥?”
蕭約點頭:“我讓父親替我找了近百掛鞭炮,把火藥拆出來,卷成一只巨大的爆竹,點燃炸裂總算弄出些動靜,但和陛下預期的效果還是相差甚遠。不過,若真是我在室內(nèi)鼓搗那種炸藥,恐怕已經(jīng)是和梁王一樣的下場了?!?br>
“你倒是惜命?!被实垡贿?,目光轉(zhuǎn)回衣柜上的封條,“裴楚藍只知步驟,不明原理。而你,原本就認識這些字符?!?br>
皇帝語氣肯定,蕭約順勢坦誠道:“陛下英明,我和留下這些知識的先輩,大概是來自同一個地方。不過,我不是專研此道,本來就只學過皮毛,又過了二十年,已經(jīng)忘得差不多了,勉強能夠看個大概,要想做出來難如登天。”
蕭約看向緊閉的房門,門外貼著另一道條子:“要論熟知原理,陛下天資過人融會貫通,掌握此道比我精進得多?!?br>
“少說這些奉承的話。”皇帝道,“你還未親見,知道朕寫的是什么?”
蕭約道:“應該和我預想的一致。”
皇帝:“那你說說?!?br>
蕭約:“將四字拆而重整,就是仁威與德權(quán)?!?br>
皇帝目光審視:“四字兩兩成詞不止一種搭配,為何是如此排布,而不是其他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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