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約心內(nèi)轟然。
請求者卑微忐忑,被請求者也快潰不成軍。
月光灑在兩人身上,唇上的觸感由按改揉,口脂早就擦凈,但唇色卻越來越紅。
“若是陛下不說,那我是不是可以如此理解——這樣柔和的唇,說不出殘忍的話,但也不夠仁慈,不適合做承諾,更適合……直接作為賞賜?!?br>
薛照的吻和月光一起落在了蕭約唇上。
呼吸糾纏,薛照歇在蕭約頰邊酒窩,聲如潮泛:“陛下,此時(shí)沒有醉酒,紅線算不上鎖鏈,你不抗拒,過后就治不了我欺君之罪……就算治罪我也不怕,大不敬的事都做過,心里還有更壞的念頭。”
蕭約訥訥:“我只是有些怕……”
“該怕的是我,我怕你不要我,我怕我要不到你。
”我想要你。一輩子?!毖φ漳抗怛\勝過月色,“未來的陛下,我的妻子,蕭約,蕭棲梧。我不想稱你為陛下,我想一遍一遍喚你的字,以此來稍稍安心。棲梧,妻吾,你命中注定就該是我的妻子。永遠(yuǎn)做我的妻子,好不好?”
蕭約與薛照四目相對,如風(fēng)露相逢。
薛照的吻并不令他抗拒……甚至有些喜歡、沉迷,從第一次開始就是如此。
再也不會(huì)有比薛照更愛自己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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