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楚藍的解釋乍聽之下還挺合理,但經(jīng)不起仔細分析,蕭約感覺他在有意遮掩什么。
蕭約繼續(xù)道:“但我穿的是內官衣裳,就算你能替我安排這個身份,但故意把我扮成內官,送去和那些大人物們較量,是不是閑得發(fā)慌了?還是說大費周章刁難于我能讓你有多歡喜?你是這么刻薄失智的人么?而且,我沒跟你說過我會踢球,這一點我記得清清楚楚。”
裴楚藍別過頭去,不自在地咳嗽兩聲:“這個,這個嘛……誰讓你爹罵過我來著……”
蕭約并不相信他這個說法,但沒有拆穿,接著提出疑惑:“還有,消寒會上不是我第一次見到二公子和四公子。雖然想不起來確切的時間地點,但我肯定早在消寒會之前,我就見過他們了。別說也是你的緣故?!?br>
“薛照對我,好像太照顧了,看著我演戲卻不拆穿,順著我的裝扮故作糊涂……他其實早都知道……他對我太好了,好得讓我有點無所適從……”
“偏偏我的記憶里空了一些地方?!?br>
“難道,原本這些位置,都是薛照嗎?”
“都是嗎?”
“如果他真的如此重要,我又怎么會忘呢?是我受傷,還是病了?我大概真是病了,心里亂得很……你也會無論看見什么,都能聯(lián)想到裴青身上嗎?我大概真是病得不輕……”
裴楚藍讓蕭約說出了汗,他實在是想不出敷衍的說辭了,扯一個謊要用許多個謊來圓。
況且,眼看著蕭約記憶松動,不能再由著他繼續(xù)深挖了,強詞奪理倒打一耙才是上策。
裴楚藍站起身來:“你這孩子怎么還記仇呢?不就是我沒給你男人看病嗎,專程上門來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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