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照接住枕頭,茫然地看他。
死太監(jiān)真聽不懂還是故意裝傻充愣?非得讓人把臉丟個徹底嗎?蕭約羞憤難當,恨不得當場降個天雷,直接把自己劈死在床上——不行,不能在床上,這種死法太不體面了。
“還說看書了,連女人什么時候不方便都不懂……我警告你,今晚不行!一定不行!離我遠點,否則我立馬咬舌自盡!”蕭約硬著頭皮將謊話扯到底,說完便把頭埋進了枕頭里。
天哪,蕭家祖宗十八代的臉都讓自己丟盡了,早知今日,成婚當晚就該找塊豆腐把自己撞死。
薛照瞧著蕭約快把自己捂暈,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心翼翼地碰觸蕭約發(fā)尾:“你不想與我……能想到的理由,竟然只是這個,而不是從心底厭煩于我?覺得我會玷污了你?”
蕭約心跳漏了一拍。
是啊,為什么會編出這樣的瞎話來搪塞,直說不行嗎?顧忌薛照正傷心也不用委屈自己到這種地步……憑什么要照顧他的心情,考慮他的感受?
蕭約怔了一會,回過神來看薛照也是個呆瓜模樣。
好像強制了,但沒有完全強制。霸王硬上弓,也沒有完全硬上……不過的確是好大一張弓。
蕭約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明明自己被占了便宜,還不能理直氣壯地制裁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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