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他可是薛照。
身負重傷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怎么會被幾句刻薄話打擊?
蕭約聽不懂薛照的話,自然也沒法往下接,看一眼薛照身后的韓姨臥房,換了個話題:“韓姨的嗓子,真的不治了?”
薛照仍是情緒低沉,搖頭:“治與不治,于她于我,都沒什么差別?!?br>
蕭約看他比一兩還蔫,身上卻是越來越香,濃烈的香味不僅不能讓蕭約愉悅,反而焦躁起來,蕭約為自己為薛照的煩躁而煩躁這件事感到更加煩躁。
兩人相對沉默了片刻,一兩在薛照懷里睡著了,薛照將它送回小窩,蕭約跟在他身后,兩人默契地放輕動作,免得驚擾了小狗的睡眠。就連薛照想咳嗽,也是忍到了臥房之外。
見蕭約還站在面前且欲言又止,薛照問:“還有什么話想說?”
蕭約暫時按下復(fù)雜的心緒,將注意力拉回眼前的正事上:“客人們馬上就要來了,我會好好招待她們,盡量禮數(shù)周全,不丟你的臉。”
薛照:“有什么丟臉不丟臉,那些人的意圖,我心里一清二楚,但無論如何他們也翻不出什么風(fēng)浪來。若是不愿相安無事,那就索性鬧得天翻地覆,誰也別想好過……為什么你會有這種想法?”
蕭約一怔:“???什么為什么?這不是我的分內(nèi)事?”
薛照定定地看著他。
“她……她們不是來慶賀你封侯,還有……還有,”蕭約怎么也無法當(dāng)著薛照的面說出“新婚”二字,他用停頓表意,然后繼續(xù)道,“眼下韓姨病倒,你有傷在身又兼寸步不離照顧在韓姨床前,也是乏累至極了??腿说情T,只好由我接待。對你不了解的人只憑一些傳言便臆斷你為人張揚跋扈,但我知道你并非如此。府里難得有客人,對待貴客不卑不亢有禮有節(jié),招待好她們,或許也能讓外界對你的看法有所改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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