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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日,重現(xiàn)當年情景?!?br>
蕭家二老一看這方子就急了,尤其是蕭父,對著裴楚藍大罵:“你害了我一個孩子還不夠,連可憐的月兒也不放過!這孩子當年就是受刺激狠了,才變成這樣。再讓她受驚嚇,豈不是要她的命!要我們全家的命!你算什么大夫!到底是想救人,還是害人?!”
裴楚藍和薛照沒談攏,本就心煩,聽見別人質疑自己醫(yī)術更來氣了,臉色一變收方子就要走人。
蕭約將其攔下:“且慢,這樣給月月脫敏,會不會太急了?一個月的時間,夠嗎?能不能再放緩些?”
裴楚藍見蕭約神色誠懇態(tài)度也和氣,哼了聲:“你家還是有一個能聽懂人話,也會說人話的。脫敏這個詞不錯,概括精當,正是如此。一個月的時間是有些急,不過她的病不能再拖,我們也等不起了。至于你們擔心效果,蕭約如今見血可還會驚恐?”
蕭約怔了怔,想到方才在廚房,廚子沒按住被抹脖子的公雞,那只雞一邊撲騰一邊慘叫著飆血,而自己連雞皮疙瘩都沒起。
“好像……是身心上都鎮(zhèn)靜了許多?!笔捈s道。
裴楚藍點頭:“擺脫恐懼最徹底的法子就是直面恐懼。梅雪臣的死給蕭約刺激不小,但他也因禍得福,斷了病根。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如果你們一輩子將女兒當個幼童圈養(yǎng)起來,她也就只能一輩子做個小孩了?!?br>
蕭父還要質疑,蕭母攔住他:“或許是我們上了年紀,見識又不夠。這方子雖險,但重病往往需要虎狼藥。先前那副湯藥,月兒吃著很有好轉,可見裴先生的本事。既然選擇相信,那就該是篤信,你莫將別處的怒氣扯到這上頭來——裴先生,除了這張方子,還有內服的湯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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