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約失神的片刻,整個人已經(jīng)被薛照拽到了床上躺平。
薛照不再攥著他手,原本重傷虛弱躺在床上的人欺身而上,一手撐在枕側(cè),一手屈起食指輕點蕭約額角:“你竟穿成這樣,還描畫了眼眉,涂了口脂……沒我好看,但是也……”
蕭約被微涼微癢的觸感弄得回神,他先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然后和薛照對上雙眼,他沒聽清剛才薛照說了什么,但也不敢問,畢竟自己還在裝啞巴。
在緊張和惶恐中,蕭約微微張唇,像渴水的魚。敞開的領(lǐng)口一點也解不了煩熱,白皙的脖頸汗生生的,被紅燭的光一照,顯得越發(fā)細膩柔和,有玉一樣的質(zhì)感。
指節(jié)從額角滑到鬢邊,乃至于解開的衣領(lǐng),在鎖骨上匆匆掠過。
觸碰的力道很輕,但還是引起了蕭約的戰(zhàn)栗。
他看著薛照喜服肘部暈開濕潤的暗色,流血了,血液不僅濡濕衣裳,還成滴地往下落。
是傷口崩裂了吧?
蕭約幾乎被血腥味籠罩,但意外的是并不怎么感覺暈眩,也沒有惡心。大概是因為薛照本身很香,和血腥味相抵了。
薛照是真的重傷了,蕭約心想,只是挪動一下,他身上的傷口幾乎全裂了,嘴唇上本就淡得若無的血色褪了干凈,但薛照眼里有光亮——或許是紅燭的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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