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旁觀者清,哪有什么旁觀當局……就算身在其中,當局者也不迷……當局者,當局者只是嘴硬。
雪下得越來越大,蕭約頭上白紛紛的一片,落雪壓在眼睫上,他感覺眼睛酸痛。
臺上聽雪連續(xù)將《焚梅沸雪》演了三遍漸露疲態(tài),身姿不再翩躚,但嗓音還如穿云裂石,悲咽著一遍一遍向天控訴。
臺下有人邊聽邊開始揣摩唱詞內涵。
“這詞,怎么聽著像是別有深意???”
“押韻押得有些怪……好像是特意拼湊……”
“說什么寒暑有時,天公造物合節(jié)令?怎不把百姓定安……”一名長須的中年男子,捋著胡須,重復幾句唱詞,“這幾句,每句最后一個字,組合起來……”
“時令安,不就是潛州刺史,潛州的最高長官?”
“不止,不止,唱詞里還有其他人名!”
“時令安,何世懷,裘寒雨……”
“都是潛州的大官??!難不成這出戲唱的是潛州的事?潛州的災情真有這么嚴重?每次旱澇災害,朝廷不是都會及時撥發(fā)賑災款嗎?”
“難道真像戲里唱的那樣,是貪官昧了雪災的賑撫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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