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父神色頹唐:“約兒,我從來不限制你和誰來往,也不管你做什么事,只要你活得自在快樂就好。但裴楚藍是真的不能沾!還有那個什么柳公子,竟是梁王的外甥薛照,他也是個禍端,離得越遠越好!”
“父親,果然你能輕易見到裴楚藍,你早就與他熟識?!笔捈s心口發(fā)緊,“是裴楚藍告訴你的,我和薛照認識。薛照并非傳言中那樣兇惡,他只不過是替梁王處理棘手的麻煩事,他也是被逼無奈,其實他待人還是和善的?!?br>
蕭父擺手:“兇惡也罷,和善也罷,最大的問題是麻煩!這些人都會惹麻煩!約兒,我們家像從前一樣安安定定過日子不好嗎?”
“我不明白,為什么?”蕭約被“安定”二字刺激,急切道,“父親,藥王谷醫(yī)術(shù)高超,他們也愿意為妹妹診治,為什么要將其拒之門外?”
蕭父面色凝重:“月兒現(xiàn)在這樣就已經(jīng)很好,不需要再治。”
蕭約:“妹妹這樣哪里好!父親,她不是個物件,安安穩(wěn)穩(wěn)擺在家里就好!她是個人!她應(yīng)該有完整健全的一生!犧牲她,換來所謂的安定日子,值得嗎!”
“做個安穩(wěn)的物件也比丟了性命強!”蕭父也吼了出來。
蕭約第一次見父親發(fā)怒,怔在原地頭腦空白。
蕭母上前道:“輕聲些,別吵醒月兒。”
蕭約頹然脫力,眼眸黯淡:“母親,到底因為什么,我們家要輾轉(zhuǎn)遷移?求醫(yī)本來是為了救命,怎么會危及性命?當(dāng)年,到底是誰綁架我們兄妹?他們?yōu)槭裁匆ξ覀??來奉安路上那些攔路截殺的人,事后你們竟然閉口不談,若無其事地問也不問,是不是知道他們是什么來歷?為什么要瞞著我,不是說我們家的人可以瀟灑肆意無拘無束嗎?為什么……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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