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裂了。白糖終究不是藥。
血的氣味像鐵銹一樣催人作嘔。
這樣骯臟的血液,怎么可能提煉出異香?
一定是那只又蠢又變態(tài)的壞貓刻意編出來的謊話。不圖香,一定是圖臉,蕭約是個口是心非的變態(tài)。
薛照來的路上本來有話想問梁王,此時覺得根本沒有問的必要了,想知道什么,自己去查才可靠。
薛照木然地看著梁王:“王上,話帶到了,天也快亮了,臣得出宮去了?!?br>
梁王悻悻松手,雙手還蜷成鷹爪狀一時不能伸展開:“陪孤坐會吧。”
薛照站著,看梁王癱坐回椅子里。
“本來孤可以不必這么煩惱的……老二老四時刻都在算計(jì),孤實(shí)在是煩他們。老二這個年紀(jì)還沒有個兒子,老四……哼,孤不喜歡他玩物喪志,球場上橫沖直撞有什么意思,沒放下多久,到底又去和沈家搞在一起,打量孤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梁王按揉著額角長嘆,“都不如你。對了,觀應(yīng)——”
梁王像是突然想起似的,問薛照:“你身邊那個會踢球的長隨,叫什么?”
薛照眼底微動,隨口編了個名字應(yīng)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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