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雪中春信能治他的失眠。可是后來雪中春信也不管用了。
其他香也不管用。
甚至裴楚藍(lán)開的藥也不濟(jì)事。
那幾次安眠的共同點(diǎn)是什么?治失眠的,到底是什么?
薛照踩著玻璃碎片走向蕭約,鞋底碾磨碎片的咔嚓聲讓人發(fā)瘆,他站在蕭約面前,俯身以二指抬起坐著的人下頜:“別跟我?;?。”
蕭約被罩在薛照的投影中,微涼的觸感讓周身的皮肉都發(fā)緊,他對上薛照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睛,心跳又急又重,但他唇畔彎出一個(gè)笑來:“被我說中了,你需要我,和我需要你的程度差不多?!?br>
薛照眉頭更沉。
蕭約微瞇著眼笑:“各取所需互利互惠,多公平的事。別那么高傲,也別對我呼來喝去的,誰也不愿意被脅迫,將心比心吧。我說過,我有我的原則,別想著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我不是也一直在跟你講道理做生意嗎?你平心靜氣一些,我們是可以好好合作的。”
這笑容很是晃眼,充滿了無所畏懼的挑釁和得寸進(jìn)尺的放肆。
他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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